※參加Unlight許願池企劃-2015的湖神存檔
※有性描寫,請留意。
布勞想不到那個男人會找上自己的理由,明明自己與他僅有數面之緣。
是為了引導者?抑或是為了其他?
看著前些時候常讓引導者領出暗房的戰士,再怎麼不情願,布勞還是禮貌性將男人招呼進門。而男人則是有朝氣的喊出聲後,大步越過比自己矮上不少的侍者,往待客的沙發一屁股坐下,完全當成是自己家似的。
「要喝點紅茶嗎?」不等男人的回答,布勞直接從放置一段時間、早已冷掉的紅茶壺裡,倒了杯茶放在男人的面前。
「根本不給人回答的時間……」
「剛才只是例行性的提問,而且您並沒有選擇的權利,不請自來的弗雷特里西先生。」
布勞臉上依然掛著笑,但那種笑容看得弗雷特里西心裡發寒。
果然是冷掉、帶有苦澀的茶水,雖然原本就沒有期待會是好喝的熱茶。弗雷特里西依然是面不改色的喝下,畢竟侍者是被名為「習慣」的東西強迫來招待自己。
是否該補句稱讚的話來過場景?
「請問您今天獨自前來拜訪,有什麼事需要我為您服務?」
幾乎是用棒讀來結束制式的語句,布勞的視線從進門後就未落在弗雷特里西身上,只是看著懷錶──大概是在估算這次該在怎麼樣的時間點,把人「請」出去才不失禮節。
「嗯……該怎麼解釋才好……」刻意裝出苦惱的模樣,弗雷特里西在塞不下大男人的沙發上伸展四肢,看向侍者的眼神藏有笑意,但不意外被他給無視掉。
「如果沒有需求,請您回去大小姐的身邊。」
布勞很乾脆的直接別過頭,完全沒有要和自己對上視線的意思。弗雷特里西故意換上受到傷害的模樣,但眼前的他依然不領情之外,還開始動手把茶具逐個收拾掉。
收拾的動作只進行到一半,弗雷特里西臉上出現傳聞中讓人非常想打的笑容,倏地伸手捉住自己的手腕。
「沒辦法回去,畢竟大小姐的指令是滾出宅邸……短時間內想不到要做些什麼,閒晃的途中想到可以來你這串門子,所以我就來啦。」
總而言之,就是來找麻煩的。
「大小姐的指令?」
「你知道嗎?現在的小夥子打起架來還挺嗆的……」弗雷特里西自顧自說起不久前,那發生在宅邸的慘事。順利引起布勞的注意後,乾脆被上動作表演起來,活像是親身經歷過似地。
「在弗拉姆外出辦事、覺得孤單的時候,我過來陪你非常剛好對吧?」
前一刻是演技精湛的演員,現在卻是搖尾巴求打賞的大型犬?意識到自己被對方牽著走,布勞的情緒變得複雜,卻也因為弗雷特里西的描述,留意到一些事情。
「請恕我直言……弗雷特里西先生是腦子有洞,才會聽信某些人的危言聳聽,特地前來拜訪?」
路德和奧蘭肯定都脫離不了關係──想起被她無意間帶回去的另外兩名侍者,不會感到頭痛才有問題。
♦
如果她知道自己的戰士過來討幹,不知道會產生怎樣的情緒?
布勞不帶感情地看向在床舖上,朝自己雙腿大開、主動扳開肉穴等著被操的弗雷特里西,心裡頭掛念的卻是弗雷特里西的引導者──那個總是對自己無禮、又不時投以關切的她。
「布勞……?」像是等不及似地出聲呼喊,傳進布勞的耳裡也只是產生煩躁的情緒。
「抱歉,我完全沒有勃起的跡象,請恕我無法提供任何幫助。」
布勞坐到床邊背對弗雷特里西,自顧自地取出懷錶,完全沒有要理會進入狀態的他。
「您可以盡情使用這張床舖,費用在事後會向大小姐索取。」
聽到布勞說的話,弗雷特里西頓時間有點哭笑不得。最開始是布勞先伸手抓向弗雷特里西的下體,讓人勃起後再打包帶進房間。接著以不清楚對方的身體為由,要弗雷特里西自行擴張。看到後來卻是無法勃起,打算就這麼放置人,還採取路德的作風要收取床舖的租金。
看男人自慰倒胃口可以理解,但整個過程要是讓自家大小姐知道,肯定不是用Gem就能安撫了事。
弗雷特里西的腦子突然清醒不少,坐起伸看往紫色的背影。
不能否認,弗雷特里西還挺想看見侍者陷入情慾的模樣。
主動跪趴在他的腿間,經過指尖多次試探性的戳刺,弗雷特里西總算是認清布勞對男人無法勃起的事實。
嗯,也有可能只針對自己就是了。
「弗雷特里西先生,是否能用三字以內解釋您現在的舉動?」
對於陰莖落入男人手裡的這件事,布勞起不了任何情緒,只是照著現在的情況,做出大概要有的應對。
「只給三個字嗎?我家大小姐再怎麼愛胡鬧,也會給上十個字。」
如果是伯恩哈德的話,肯定會要用上更多的字,解釋到他滿意、能夠理解為止。
弗雷特里西在提起伯恩哈德的時候,情緒出現明顯的變化,整個人的氣場也逐漸再轉變。
即使外在表現再怎麼無所謂、帶著笑意前進,終究還是會被內在深沉的黑暗所吞噬。
察覺對方的眼中不再出現自己的倒影,布勞沉默的收起懷錶。
用手玩夠了,差不多該用行動表示那三個字。
就在弗雷特里西打算把棒子塞進口中,舔一舔、磨磨牙、前前後後來個深吞跟食道說嗨,戴著手套的手卻突然介入掐住下顎,逼著自己抬起頭,然後有什麼貼了上來。
猴戲耍了快一天,報酬就是侍者不帶感情的一吻,還有門外的碰撞聲響──
啊,差點漏聽和弗拉姆起爭執、幾乎要刻入骨子裡頭的嗓音。
嘴唇分離後是像情人間不捨的舔拭,在放鬆警戒的那一瞬被狠狠咬了一口。
「該醒了,弗雷特里西。」
♦
遲遲等不到弗雷特里西歸來的引導者,只好瞞著自家的戰士,硬拖著弗拉姆、吵吵鬧鬧的來到侍者的地盤找人。
「反正找到弗雷之後,我就不是自己偷跑出門了!」
引導者理直氣壯的發言,讓在場的角色全部默然,最後是弗拉姆耐不住性子,再上前去打一場脣槍舌戰。
「哈哈,她們感情看起來還挺好的。」
迅速打理好狀態的弗雷特里西,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似地,在一旁笑著觀戰、不時插上幾句讓砲口集火他。
布勞也是笑著觀戰,但不同的是眼角餘光全都投向男人嘴唇上的傷口──那是幾乎失控,為掩飾狼狽所留下的痕跡。
「不可能會醒過來的。」前一刻還在跟引導者拌嘴的弗雷特里西,這一刻卻是傾身在布勞的耳邊低語。
「我認為你應該比誰都還明白醒不過來的感覺。」
隨著男人的嗓音,視線落在引導者的身上……布勞選擇閉起眼,對於弗雷特里西的肯定句不做任何回應。
要說弗雷特里西沒有發現布勞對自家大小姐的感情,比布勞沒有察覺到自己對伯恩哈德的那些事還要不可能。
明明毫無關係,卻像個癡情者給予關注。還真像自家宅邸裡的誰?
注意力回到前方的戰爭,既然自家大小姐都找來這,再不趕快帶回去,那些大小姐控肯定會群體暴走。
弗雷特里西突然摸上嘴唇的傷口,對向選擇逃避回應的侍者,玩心突然又冒出頭來。
這一次,換弗雷特里西惡作劇似地咬了侍者一口。
「我期待你變成共犯的那一天,布勞。」
【完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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